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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曾孙因阿中部长惨遭围攻围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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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台湾省的“牙医部长”陈时中,遭到了蒋万安(蒋介石曾孙)竞选团队发言人的高调抨击:

“仅是牙医师,连医师都谈不上,凭什么当卫福部长、市长?”

对此,台北市牙医师公会、牙医师公会全台联合会齐声提出严正抗议,痛批此发言对牙医师毫不尊重。牙医负责口腔疾病诊治,与西医师、中医师都属医师无庸置疑。此外,他们还表示陈时中过去推动牙医总额试办,度过健保财*危机,是“牙医之光”,并以此要求对方公开道歉。

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在有意的全力“造神”下,牙医出身的疫情指挥官陈时中走上了人生巅峰,“阿中部长”、“顺时中”等等称号接连傍身,成为岛内人气最高的*治人物,更坐拥“牙医非常适合从*,面对恶势力可‘虎口拔牙’”的人设高光。

(就是不被买账)

但在8月份,当媒体提出了“牙周病患者罹患新冠肺炎,死亡率高出一般感染者8倍”的研究询问时,时任防疫指挥官的陈时中却表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业,我只是一位牙医师。

此番言论喜提岛内网友群嘲:“原来你也有自觉啊,只是个没用的牙医,完全不懂还不下台。”

业务能力一塌糊涂的“牙医部长”喜提热度,这瓜隔岸吃都噎得慌,后援团牙医们成了被“职业群嘲”的妥妥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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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期梗,到底要被玩到何时?#

可能是受欧美职业划分理论的影响,“牙医和医生有无贵贱之分”这个问题开始在国内论坛活跃,比如对面岛上,就这个事也能吵一架。

大陆业内虽然没有杠上桌面,但这种鄙视也是暗搓搓存在的。在枪哥目前不长不短的职业生涯中,就见过瞧不起医科、外科鄙视内科、临床鄙视口腔等各种食物链。

虽然枪哥能理解行业常识壁垒造成的低普及度,但每次听到有人喜欢不懂装懂拿Dentist与Doctor的区别梗,亦或是“熟悉一个部件VS熟悉整个机器”、“牙医只学习牙齿的内容”来强调牙医和医生的不同的时候,我都下意识的想理解为对方是真的在开玩笑。

暂且不说拿外国的行业状态形成的制度对标国内理念这事有多不靠谱,事实上在多数国家,虽然介于医疗制度与培养模式的区别,牙医与临床医生的成长路径会有差异化,但依然也是有处方权、持执照可被允许进行紧急救治的医生,不存在所谓的“牙医不是正规医生”一说。

(不过貌似很多国外的临床医学生也不愿意承认牙医的医生title,难道是怕doctor这个珍稀身份的含金量被稀释?如果有在国外执业的朋友,可以科普一下)

按照国内目前的培养模式来看,牙医的定位边界在内行和外行的眼里依然沟壑很深:牙医们自己所认知的口腔医学,是建立在临床医学基础上的一级学科,大家也都具有临床相关的手术能力;但普世大众所理解的牙医,则就是从事补牙、修复、正畸等“非医”工作的“修牙匠”,美甲师能做,美发师能做,甚至网购个劳什子材料的自己也能做。

在科医院里,口腔科的存在感的确不强。作为一个不怎么赚钱的科室,自然比不上那些大外科的介入医生们众星捧月。

(小声说一句,骨科才是真正的闷声发大财)

所以,尽管厉害的口腔大专家地位同样显赫,但在如此大环境下,牙医们的整体视觉位,也确实是略低于临床医生的。在这行混这么多年,枪哥不否认鄙视链的客观存在,只不过大家都是读书的文明人,心藏不漏而已。

但事实上,牙科之所以会与临床分开,也的确有其专业性更强更独立的原因所致。

很多牙医常常会以“临床医生可以不懂牙,但牙医却必须懂点临床”来开玩笑安慰自己,因为五年制的口腔医学生要在学校里把所有的专业涉及方向内容都学到,大临床却很少涉及口腔相关的内容学习。要知道口腔医学专科的书都是单独出来的,口腔医学生的学习纵深度,真的要比大家想象的深得多,更不要提那些在毕业后继续进修深造才能系统接触的正畸学跟种植学。

所以,不论外人如何定义这个职业,一名合格的牙医自己永远都不会否认医生的本职身份,不会以症疾的轻危程度划分工作态度,也不会以身份地位区别对待患者。毕竟,没有人能比牙医更清楚“拔牙也会死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值班时遇到喝酒打架出车祸的患者,满脸血跑来做面部清创。酒品好的还能配合一点,遇到家属和病人一起撒酒疯的那种,被指着鼻子骂“牙医算个X”就是家常便饭了。一边要忍气吞声的继续处理,一边还要飞速用专业知识进行头脑风暴,谨防其他不良后果的发生。

毕竟大小也是个医生,救死扶伤第一要务的中心思想不能忘。

02#外科主刀再牛X,同门也是口腔医?#

枪哥曾听过这样一个冷笑话:外科主刀再牛X,同“门”也是口腔医。

啥意思?就是说外科医生和牙医的开路祖师爷,一个是店里的理发师,一个是店门口的修鞋匠。

别看现在某些西医和中医天天掐的热乎(不是),要知道在最最最早之前,西医认为双手沾血有失自己的尊严,也是发誓不行执刀见血这类“粗鄙”之事的。但在健康质量普遍十分低下的中世纪,人身上长个疖子瘤子很正常,断骨伤筋也很常见,有些疾症总需要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而这事儿一般都是由理发师来干。

所以除了剃头外,自11世纪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理发师最常干的两件事,就是放血和拔牙。

在年出版的《理发师手册》中,除了第一卷是讲理发历史、职业操守以及理发技巧外,其余的两卷讲的都是静脉(动脉)放血术的原理应用、水蛭放血术的操作原则、麻醉术和酒精的具体用法以及拔牙的操作流程。

这些理发师深谙解剖学理论,甚至比普通医生都更熟悉人体结构,有些厉害的理发师不仅能完整的剥下一整张人皮,还会亲自手绘放血疗法的示意图以证专业实力,是活跃于当时解剖学教室的重要人物。

(可见在专业难度的水准方面,如今的tony老师简直是断崖式的退化)

业务广泛的理发师们,会用不同颜色的布条展示承接的服务,蓝色为静脉血,红色为动脉血,白色象征绷带,只要三色布条全都挂出,就代表这家店的“手术室”已就绪。所以,别以为理发店门口那个蓝红白条转灯的slogan只是“剪你三千秀发”,其实那是“外科坐诊、水热刀快”的意思。

相较于难度颇大的外科手术,拔牙这种小事很多理发师是看不上的,但这活儿也总得有人做不是。那究竟谁做更合适呢?没错,就是老虎钳、工具凿、大锤子和粘胶水等物件一应俱全的修鞋匠。

就这样,力大物齐、流动营业的鞋匠们传承了这份手艺,带着小箱子走街串巷,修鞋之余也修牙。

(能理解为啥早前的赤脚牙医都是在路边和修自行车的一起摆摊镶牙了吧?这可是有历史渊源的)

所以,人类医学发展到今天,尽管成果耀眼且欣慰,但过程也都是野蛮而狼狈。没有谁高贵于谁这一说,只有共创医学价值的征途蹉跎。(枪嫂:啧,矫情)

枪哥有话说

毕加索说过:“牙医和摄影师是世界上最失落的两个职业:牙医想当医生,摄影师想成为画家。”

并不是牙医想当医生,而是大多牙医更希望自己能被看待的像一个医生。

术业有专攻,医学界更应如此,医疗职业的高低之分,最不该被作为标准划分的就是器官。从医学生到医生,都是为了帮助患者才会存在的。

此外,没人知道“阿中部长”能喜提高职是得益于能拼的家世背景吗?(妻子大提琴家,岳父钢琴家,妻子爷爷高雄前议员,奶奶诗人)只拿牙医职业说个什么事儿呢,酱紫真的很机车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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