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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印象眷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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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少年时候,我眼中的父亲是高大的,像一座山挺挺拔拔的很是坚固又像擎天的柱子一样支撑起这个家,坚固的就像那山深深扎根在大地里不可动摇,说像山一样擎着天,父亲在天不塌。后来慢慢就更懂得了,他的双肩挑着无形的重担,下有五、六个孩子、上有爷爷奶奶,小孩子要上学,爷爷奶奶都快不能劳动了,在那个贫穷的年代有多艰难和困苦,一把心酸泪难洒。但他坚定刚毅的性格任凭风雨吼叫冲刷、雷电嘶鸣闪动,任凭烈日烧灼炙烤都难撼动他的心、他的坚定、他的毅力。我少年时候的印象,长的没有那么高大强壮,瘦瘦的但很坚挺的样子,个子也不是很高但行动利利索索的有不应置疑的印象。父亲已离开我们多年,他的事我记得不多了,但有几件事至今萦绕在心里记忆深刻,犹如发生在昨天,不能忘怀,思念之情日渐甚浓,年少不知父母辛,老去泪满巾。

耄耋之年

那个时候在农村是生产队集体劳动统一分配的。由于他早年读过私熟,懂点语文算术之类的知识,算是个农村小有文化的人,所以就在生产队当了个会计。当会计还是有点小权力的,俗语说:“得罪队长干重活,得罪会计用笔杆子戳,得罪保管掳称砣”意思是说你得罪了谁都得给你小鞋穿穿,遇到心眼不好的人真是这样。

我的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喜爱结交有文化的人,结交大气有君子风范的人,讲公平讲道德的那种。

记得那时候我已上初中了,农村里上学的孩子秋天要放秋暇帮着生产队干农活忙秋收。我们这儿很重要的秋收活就是收刨地瓜,刨出来要拢成堆,我们这些小孩子就干拢成堆的活,然后由大人们再用称分给每家每户,分的时候每户一堆,这一堆哪一堆,上面压着户主名字和地瓜的重量。分完统一拿,一般分完就天大黑了,很多户找不到自家的到处找,你也找我也找甚至看不清名字,可以说乱做一团,等拿完了都半夜了。我父亲他不是这样分,有早来的就先分给人家,你自已愿意拿你就拿吧,但他也不让你知道是故意分给他的,他喊重量称分出来后他就把纸条压在地瓜堆上,来拿地瓜的人自己找着拿走,这样就没故意分给他的意思了,所以人家也不欠他的情份,其实我偷偷看过他的流水帐的,用现在话说还是很人性化的。这样,地瓜分完天就黑了,大家也拿的基本结束了,不再忙到半夜了。

秋天丰收的地瓜

也不知道父亲何时学会了一手针灸医术,那时在农村有点医学知识的人几乎没有,他就有一套中医针灸医术。怀里揣看一套针,一个短粗的三棱针和十几个很细长的“麦芒针”,身和针不离开,天天带着方便给病人治疗。短针是给穴位放血的,称放学疗法,长针是给病人针灸的。别小看这长短针,短针治急病长针冶慢病,简单实用不花钱。早年村里人有病治疗是很困难的,所以我父亲就一年到头忙的连轴转,尤其是晚夜间有急病的人家来敲门,半夜出诊成了习惯,从来是不收一分钱的。病也就是腰酸背痛肚子痛之类还有疙瘩疖肿痛等为主。我小时候身体很弱经常肚子痛,痛起来也是忍耐不了的,父亲就用那个三棱针在胳膊窝处猛扎一针接着流出来一大朵血是黑的,说也奇怪怎么平时无病时扎出的血是鲜红的,很快病症就减轻用不了一会就痊愈了。还告诉我说不要吃鱼。有一次我又犯病后扎了针好了,时值农村过大年,吃饭就偷着吃了一点鱼,结果真是很快又犯了病的,至今我也不知道什么道理。我曾问过父亲这医术谁教的,他只说是我爷爷,别什么也没说。

针灸冶疗疾病

父亲对待我们还是慈祥的但对他说的话在执行上也是很认真的。对我们兄弟姐妹们的教育问题上他摒弃了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说你们去学校要努力读书,不要荒废了学业,如果不愿读或者考不上就回来做农业活。我知道父亲的话是认真的,所以学习一直不敢松澥。

由于父亲喜欢读书,到了农闲冬季就有一些人在我家里听听书。这些人中有一个我本家叫三爷爷的特喜欢听书,他不识字但记性特别好,听一遍就能把故事情节、人名都记住了。到了夏天在村头那个地大部分人在哪儿纳凉聊天,他就开始讲书里故事,什么三国、水浒、隋唐演义等讲的头头是道,我们小孩子也听得津津有味。现在那些讲故事的还有听故事的大多已经离世,我的父亲也已去世多年,现在回想起来仍好似在眼前,那时的苦与累也好似在晚上听故事中缓解了。我虽然已多年不回老家了,父亲的老房子也送别人了,哪些老人们也都去世了,但我还是对那个少年时代有着真挚的情感和眷恋,尤其是对我父亲的思念,还有那挺拔挺拔的坚定的样子像山一样扎根在我心里。

夏日乘凉聊天

(图片来自网络,如侵则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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