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常识 » 常识 » 聊斋诡事录孔生1万恶淫为首,人类占万头
TUhjnbcbe - 2024/4/3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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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千事,尽在笑谈中,这里是聊斋诡事录。

爱情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之一,美好的爱情会让人如沐春风,也会让人如痴如狂,神魂颠倒。正是在爱情的指引下,历史上留下了“抱柱之信”的故事,留下了“望夫石”的传说,留下了“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千古名句,也留下了元稹的《遣悲怀》的嗟叹。今天,我们讲一个书生和一只狐精的爱情故事。

话说在山东济宁府,有一个书生,名叫孔雪笠,二十六岁。此人为人宽厚,虽然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形单影只孓立于世,但每日攻读不辍,四书五经烂熟于心,望有朝一日搏个功名光耀门楣,中兴家业,大有孔孟遗风。

一日,他接到一封信,还有一锭银子。原来好友在浙江天台当了县令,请他搬去那里同住,那锭银子是路上的盘缠。孔生一来也未曾去过南方,正想看一看江南的春雨杏花,二来也多日未曾见到好友,甚是想念,三来寒冬将至,自家房屋四处漏风,又没钱买炭,甚是难熬。于是便收拾了随身之物,翌日启程去往了浙江台州。

孔生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一路也看了些枫林尽染,过了些水乡人家,直走了四十余日,花尽了盘缠,才到了台州,满心欢喜的找到县衙,却得知好友因染上了瘴疠,加之水土不服,一病不起,拖延了十余日,一命呜呼,此时已死了有十日了。

孔生像被大锤子重重的砸了一下,心从天上一下子掉下来摔得稀碎。坐在石阶上,半日无语。既悲伤,又惆怅,一下子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

坐了半日,觉得腹内饥肠辘辘,只得起身,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踱着步子,不知不觉走到了城外,天色黑了下来。孔生抬头一看,前面有一座寺庙,心道:今夜在此处过夜吧,否则夜露湿寒,甚是难熬。

于是紧走几步,到了寺门前,抬头一看,门上的牌匾上书着“菩陀寺”。

轻扣门环,出来一个和尚,开了门将他迎了进去。

孔生自报了家门,和尚见他宽厚,又有涵养,又是圣人的族人,就留他在寺里居住,帮忙抄一抄经书,孔生自是感激不尽。

菩陀寺西面百步开外,有一座单宅。

主人因为几年前打了一场大官司,家境败落,人口也少了,便暂时迁移到乡下居住,这座宅子于是空闲起来。

一日,天空彤云密布,雨雪纷飞。

孔生去买纸笔回来经过单家门口,便躲在门房屋檐下。

此时门环一响,一个少年从里面出来。

这少年身高七尺,身着大红皮氅,再看去,面若桃花,发如黑漆,唇若丹脂,目若朗星,端的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少年看到孔生,便抱拳向他行礼。

略致问候以后,就邀请他进家说话。

孔生很喜欢他,非常高兴地跟他进了门。

见房屋虽然不太宽敞,却也精致。

锦缎做的帏幔,墙壁上挂着许多古人的字画。地上生着火盆,屋子里面暖意融融。

案头上有一摞书,上面一本是《瑯嬛琐记》。随手拿起一翻,内容甚是新奇,自己从未见过。

双方落座后,少年问起了孔生的经历。

孔生便据实相告,说道伤心处,少年也黯然神伤,不住地哀叹。

孔生讲完后,少年劝他设馆教书。

孔生叹息道:“我这样的人,谁能推荐我呢?”

少年说:“我愿拜先生为师,只怕先生嫌弃呢。”

孔生大喜,忙回道:“不敢当,不敢当。日后请以朋友相待”。

二人哈哈大笑,瞬间便没了生分之感,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孔生与少年熟络了,便问少年说:“您家里为什么老关着大门?”

少年道:“这是单家的宅子,以前因为单公子回乡居住,所以空闲了很久。我姓皇甫,祖先住在陕西。因为家宅被野火烧了,暂且借居安顿在这里。”

孔生这才知道少年不是单家的主人。

当晚,两人谈笑风生,一直到了一更天,少年就留下孔生和他同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个小厮进屋来生着了炭火。

少年先起床进了内宅,孔生还围着被子在床上坐着,看着炉火发呆。

突然,小厮又闯了进来,道:“太公来了。”

孔生大惊,急忙起床。

只见一位白发老人随着走了进来。

老人手持拐杖,满脸堆笑,作了个揖,谢道:“我那愚顽小子,真是给先生添麻烦了。他才初学读书习字,请不要因为朋友的关系,而按同辈看待他。”说完后,又喊小厮送上一套锦缎衣服,一顶貂皮帽子,鞋和袜子各一双。老人笑道:“小人看先生衣衫单薄,若害了风寒,真是小人的罪过了。所以连夜给先生收拾了一套厚衣服,还望笑纳。”

孔生原是囊中羞涩,没钱置办棉衣,今日老人送来,自是感激不尽。

老人看孔生梳洗完了,于是吩咐上酒上菜。

不大时,桌子上就摆上了时鲜果蔬,烧鸡肥鹅。

酒过数巡,老人起身告辞,提上拐杖走了。

酒足饭饱,小厮们撤下剩菜残羹。

这时,皇甫公子送来了所学的功课,都是些古文诗词,并无当时的八股文。

孔生不解,问道:“皇甫兄诗词已有进步,但若想金榜题名,还是要在四书五经。八股文章上下功夫才是。”

公子笑着回答说:“兄台差矣!我读书可不是为了求取功名。”

孔生笑道:“人各有志,不过似兄台这般人物,端的是世间少有的风流人物,佩服,佩服!”

到了傍晚,公子又摆上酒菜说道:“今夜你我尽情欢饮,明天便不允许这样了。”

又喊书僮道:“看看太公睡了没有?如果睡了,可悄悄把香奴叫来。”

书僮去不久,用绣囊把琵琶带了回来。

过了片刻,一个红衣侍女进来,生的是眉目含情,艳丽无比。

公子让她弹奏《湘妃》曲,只见香奴坐定后,试了试琴弦,随后弹奏起来,唱到:“沅江木叶下,洞庭秋水多。湘灵美清夜,隐约倚层阿。冰雪耀玉容,远山敛翠娥。风鬟散香雾,美盼溢回波……。

香奴用象牙拨子勾动琴弦,歌声婉转哀怨,琴声激扬哀烈,节拍不像以前所听到的。

又让她给二人用大杯斟酒,二人一直喝到三更天才罢。

两人早起一同读书。公子非常聪慧,过目成诵。两三个月后,下笔成文,令人惊叹叫绝。

他们约好每五天饮酒一次,每次饮酒必定叫香奴来陪。

一天晚上,喝到半醉的时候,孔生觉得香奴朝自己笑了笑,身上的魂儿一下子就被勾走了,香奴的一颦一笑,孔生都感觉是为自己而为之,眼睛不觉竟直了。

公子看他的神态,已然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轻轻拍了一下孔生,看他回过神来,道:“香奴是老父亲抚养的舞伎。您离家既远又无妻室,我替您日夜筹划已经很久了,想为您找一位贤惠美貌的妻子。”

孔生说:“假若真要帮我的忙,必须找一个像香奴这样的。”

公子笑着说:“您真正成了‘少见而多怪’的人了,要是找香奴这样的话,那您的心愿也太容易满足了。”

过了半年多,孔生想到郊野去游玩,到了大门口,见两扇门板外边上着锁,便问公子是什么原因,公子说:“家父恐怕结交一些朋友扰乱心绪,所以闭门谢客。”孔生听说后也就安下心来。

当时正值盛夏湿热季节,孔生的胸膛上突然肿起一个像桃子大小的疮疖,过了一夜竟然长得像茶碗一样大了,疼痛难忍,加上酷暑难耐,汗水一浸,又加重了疼痛,疼的孔生躺在床上呻吟不止。一连几日,病情愈加沉重,面目枯槁憔悴,不思饮食,只是时不时疼的皱眉呻吟几声。

皇甫公子朝夕探望,软语安慰,又到处搜寻药物,但还是眼见着孔生病情愈重,一筹莫展。

这一日,老太公也来探望,父子相对叹息不已。

公子说道:“我前天夜里考虑良久,觉得先生的病情,只有娇娜妹妹或许可以冶疗。就派人到外祖母家去叫她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到来?”

话刚说完,帘子一掀,一个小厮进来说道:“娜姑到了,姨婆和松姑也一同来了。”

父子俩急忙起身进了内宅去迎接。

片刻后,公子领着一个青衣女子走进屋来。该女子年约十七八岁,窈窕多姿,美若仙人。

孔生一见如此标致人物,顿时忘记了疼痛,精神也为之一爽。

公子对女子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如同胞兄弟一般,妹妹要好好为他医治。”

女子答应了,就走到床前,弯腰凑到面前看了看孔生的面色。

孔生见女子走近,心中一热,感觉胸口的疮疖不似以前那样疼了,便咬着牙挣扎着想起身相迎,谁知一起身,胸口的大疖疮一阵剧痛,“咣当”一下子将孔生又拉到了床上。

疼得他“哎呦”一声,满头大汗。

女子被他给逗笑了,忙用手扶着孔生道:“孔相公莫动,躺下便好。”

孔生也有些难堪,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道:“全凭姑娘安排,只盼着能早日痊愈,实在是麻烦姑娘了。”

姑娘笑了笑,没说话,坐在了床上,拉过了孔生的手,把起脉来。

孔生的脸靠在姑娘身上,闻到她身上散发着兰花一样的香气,心猿意马起来。

女子起身,笑道:“该得这种病,心脉都动了。”

皇甫公子内心急切,道:“娇娜妹妹不可胡言,都这样危急了,还是早些诊治为好。”

娇娜回道:“此病因水土不服,加之天气酷暑,睡眠过少,虚火上升,毒气凝聚,所以得了这病。病情虽然危急,但是还可医治;只是皮肤疮块已经凝结,非割皮削肉不可。”说完二人就望向孔生。

孔生道:“全凭姑娘医治,只管下手便是。”

娇娜见此,道;“治疗时会稍有疼痛,孔相公需少做忍耐。”

说罢就脱下手臂上的金镯,安放到孔生的患处,慢慢压了下去。孔生觉得一阵疼痛袭来,但只像粗木棒一样,不似之前的猛烈尖锐。

疮疖在镯内突起一寸多,变成黑紫色,高出金镯以外,而疮根的红肿部位,都被收在镯内,不像以前如碗那样大了。

娇娜一手按住手镯,另一只手掀起衣襟,解下佩刀,佩刀寒光闪闪,刀刃比纸还薄。她一手按镯一手握刀,轻轻沿着疮根割去。黑紫色的血顺着刀口涌出来,流到了床席上面。

孔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娇娜那迷人的面庞,那微微摇动额头钗,束这乌黑浓密的长发;那水灵灵的双眸,像刚雨后的黑葡萄一样可爱;那小巧的嘴巴、那煮熟的蛋白似的脸蛋,孔生看的如痴如醉。

娇娜持短刀割掉腐肉时,他竟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反而还怕早早割完,没法再和她多相处一会儿。

不多时,疮上的烂肉都被割了下来。

娇娜又用水把伤口的污血冲洗干净,然后从嘴里吐出一粒弹丸般大小的红丸,放到割去了疮疖的伤口上,用手按着它轻轻旋转起来。

才转了一圈,孔生就觉得伤口处热火蒸腾;再一圈,便觉得习习发痒,像是在长新肉;又转了一圈,只感觉浑身清凉,透入骨髓。

娇娜收起红丸放回嘴里,长吁一口气,说:“治好了!”又回头对皇甫公子说:“哥哥,人给你治好了,我也该去看望一下母亲了,省得她惦记。”

说完便起身离开。

孔生一见娇娜又离开,万分不舍,一跃起身追出门外,鞋都穿错了,只盼再和娇娜说上几句话,一点也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娇娜已经远去了,孔生张望着,直到背影不见了才悻悻而归,心中时刻挂念着娇娜,每日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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