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都没开心过。”年届八旬的乔吉娜·桑德(GeorginaSand)在接受我的采访时,如此总结自己的一生。
“我从来没对哪个地方有过真正的归属感。要是我如今还在英格兰,我就觉得自己还是个难民。就算现在,还是有人问我从哪儿来——我不得不对他们中的一些人说,我在这儿待的年头比他们的年纪都长。但我在维也纳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更像个奥地利人。我认为自己是个异乡客,归属感消失不见了。”
甲骨文ioracode
转载任何甲骨文